客套。”

    虽是这样说着，士郎心里却嘀咕道，不叫王了？

    “那么请恕我无礼了。你喜欢过女人吗？”阿尔托莉雅直白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是什么问题啊？”士郎笑道：“我又不是变态，当然喜欢了，不论什么文字层面的喜欢，我喜欢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，你喜欢过谁？我是问，恋爱方面的！”阿尔托莉雅追问道。

    闻言，士郎没有直接回答，反而疑惑的望着阿尔托莉雅，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，阿尔？你现在很不对劲啊。”

    阿尔托莉雅没有回答，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士郎。

    “斯、斯卡哈……”士郎的目光瞥向了别处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这样，我记得那个时候，格尼维尔你最喜欢抓斯卡哈的头发了。”阿尔托莉雅笑了笑，随后指了指自己，问道：“那么，我呢？如果没有朱月的那件事，你会喜欢我吗？”

    士郎终于意识到今天的阿尔托莉雅哪里不对劲了，“当——”

    话还未说完，门外便是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欸？士郎喜欢斯卡哈？”

    “啧！怪不得格尼维尔就喜欢欺负斯卡哈的头发！”

    “斯卡哈大人……是爱尔兰传说之中的那位影之国女王吗，师父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她还是永恒王朝的圆桌骑士。不过，我没有见过就是了。姆，原来如此，母亲真正的敌人是斯卡哈吗？我权且记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我们这么偷听藤丸氏的八卦，不太好吧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还是来了，凌子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士郎瞬间黑了脸，刚才被阿尔托莉雅带了节奏，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隔墙有耳！

    然而，他还没有动，阿尔托莉雅就黑着脸，走到门前，将大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“啪嗒”一声，挤在门口偷听的爱尔奎特等人一瞬间摔在了门口，叠起了罗汉。

    “疼疼疼……差点被憋死！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从杀生院那双巨峰之中将脑袋拖出来，莫德雷德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，就发现自己的视野一片黑暗，她抬起头一看，顿时便是看见了黑着一张脸的阿尔托莉雅，身体猛的一抖，咽了咽口水：“母、母亲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在干什么呢，莫德雷德？”阿尔托莉雅黑着脸问道：“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这、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莫德雷德汗流浃背，糟糕了，一时没忍住想偷听八卦，所以没去拦爱尔奎特，反而被爱尔奎特裹挟着跑来听八卦了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因为觉得我亏欠你，所以我就会无底线的容忍你呢？看我的笑话，是不是很好玩呢？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该好好谈谈了，就我们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阿尔托莉雅露着笑容，但是这笑容却把莫德雷德吓得半死。

    好、好可怕……

    莫德雷德满头冷汗，她忽然想起来了，虽然阿尔托莉雅一直在她和士郎的面前摆出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，但实际上，这才是真正的不列颠杀神，是一个主宰沙场的狠人，旁边这只白毛与她的帝国就是阿尔托莉雅宰掉的。

    怎、怎么办？

    莫德雷德有些害怕的发抖。

    而比起第一次面对黑脸的阿尔托莉雅有些失态的莫德雷德，爱尔奎特这只屑蟑螂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气氛的一样，径直来到了士郎的面前，那双红色的眸子打量着士郎，笑着说道：“什么呀，原来士郎喜欢斯卡哈啊！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士郎木着脸问，听他的八卦，实在难以原谅。

    “那下一次见到斯卡哈，我来帮士郎说媒好了。”爱尔奎特双手合十，闭着一只眼，说道。

    “噗咳咳咳——”

    士郎险些被爱尔奎特呛死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如果她不同意，我就帮你把她绑到你的床上来好了。不用感谢我，我们是朋友，我就是这么讲义气。嗯，朋友。”

    士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感情斯卡哈就不是你朋友。

    整个场面乱哄哄的，所幸士郎倒也没有计较她们偷听的事，只是稍微不满的训斥了几句，随后让她们以后别瞎打听他的八卦便可。

    很快，一屋子的人便是散去了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，士郎想着阿尔托莉雅的话，辗转反侧，睡不着。

    ——如果没有朱月的那件事，你会喜欢我吗？

    这不是当然的吗？

    当然喜欢啊，只是因为莫德雷德她们的搅局，没能说出口啊。

    士郎叹了一声，起了床，走到窗边，望着天空上的那一轮血月，喃喃自语的问道：“朱月，如果没有你。我，还会和阿尔有所交集吗？如果没有你，我和阿尔会变成什么样